Saturday, October 9, 2010

泪痕

又让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
我感觉不到它的体温,就好像他的一样,先是冷冰,后变灰烬。
我开始想拥抱,就像以往上学般,从后熊抱。
挡了寒风,挡了风尘。
那是一种怎样也找不回的安全感。

算了。
我还天真地以为那不会是永远。
而显然,永远的,离开了。

-毕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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